昔日曾荣获“华北地区十佳期刊”称号的《童话大王》(以下简称《童》),如今的“含金量”如何呢?笔者怀着这样的心理买下了近期的几本《童》。仔细翻阅一遍后,结果令笔者大跌眼镜———这本“奇刊”的内容、水准以及可读性均难与当年相比。纵观这几期刊物,除了几篇冗长乏味的“超级大餐”外加“新瓶灌旧酒”式的往日精彩话语摘录外,整本刊物竟再无它物,给人一种呆板、沉闷、乏味的感觉。
与众多青少年一样,笔者过去在较长时间里一直是《童》的忠实读者。不论上小学还是读中学时,每到月初,总不忘记用自己积攒下的零花钱到书店买一本当月的《童》,以充精神之饥。记得每回买到它时,心中无不充满激动与喜悦,当然更多的还是一睹为快的急切心情。从书店一路小跑回到家中,如同开启聚宝箱一般打开手中那本簇新的《童》,逐字逐句地仔细阅读,反复品味,不少时间往往就在这享受般的饱读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。那时,每本《童》中的文章都可称得上是丰富多彩,虽然它们无一不是出自“唯一撰稿人”郑渊洁一人的手笔,但却安排得井井有条、错落有致、长短相间,引人入胜。其中既有长篇连载、系列故事,又不乏短篇、微型之作,尤其还有令郑的崇拜者们个个大饱眼福的关于作者回忆往事的“一百个第一次”。报载,有一位因写作文笔出众、善于标新立异、后被保送至某重点大学就读的学子介绍,她的写作风格即出自于这本小小的《童》,她与笔者一样,每月都将《童》作为一道必不可少的精神大餐。据1998年的一次统计,在当年全国的高考“状元”中,至少有75%都曾读过《童》。如果说从这个数字中隐约可以看出《童》对语文学习有所裨益的话,那么从当时每期《童》中必印的“全国盗版最严重地区排行榜”和几乎期期不漏的声讨盗版的文章以及律师声明中,便不难窥视出这本小小的《童》在鼎盛时期的市场占有量了。
数年间,笔者由于功课紧张,无暇阅此期刊。如今再翻此书,看到的却是冗长、乏味、沉闷、呆板。用令作者“啼笑皆非”的词语所组装成的文章,只会使更多《童》的老读者哭笑不得,甚至心痛不已。这本曾令无数渴望求知的少年儿童心仪神往、为之倾倒的“适合3—100岁读者阅读”的刊物,仿佛似进入秋季一样令人惋惜地开始凋零了。